缪音走近了一些,好奇的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着这一切。
记忆中有些模糊的细节一一清晰起来,她看见屠毫脸上悲痛的恨意,和用力到青筋都爆出来的手臂。
缪音似有所感的摸摸自己的脖子:“其实一点都不痛。”
她还能笑嘻嘻说几句话呢。
“后悔吗?后悔用见咒控制我,把我当狗一样驱使吗?!”
他压低了嗓音讥讽道。
楼下的畸变种尖叫着往上爬,站在远处晁博延朝下边打了个手势,十几把枪就响了起来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颇有些怨念喊道:“屠毫,动手啊,你不担心药剂失效吗?到时候我们就完了。”
“闭嘴,轮得到你说话吗?”
晁博延冷笑一声耸耸肩:“随你,直不起腰的狗崽子。”
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屠毫不喜欢缪音,却总是跟着她,和其他人还算相处的和平,却从来不愿意和其他人建立良好的联系。
说白了,这两个人当领头的风格半斤八两,只是屠毫更像个人。
“博延,你在说什么呢?”
如此危险的情况下,“缪音”
还有闲心的和他攀谈。
晁博延却激起了一身冷汗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,生怕什么东西会刺穿他的眼睛,让他从此做个瞎子。
“你还有闲心看别人?”
屠毫不满的掐紧了她的脖子,狼爪抖了一下,划破了她的皮肤。
已经好几年,缪音没在他人的手上流过血了。
缪音轻哼一声,不满道:“差点都要忘了,当时还有个晁博延呢,坏家伙,回去折腾死你。”
说罢,她继续看起戏来。
后面,才是最精彩的。
“松手。”
她听见自己这么说着,屠毫便放了手,反应过来时脸色铁青。
“缪音”
疯笑起来,毫不留情面的嘲讽着对方的无能和软弱。
“屠毫啊,我死不了!”
晁博延倒吸一口冷气,手摸上了腰间的枪。
如果屠毫不动手,他就算是抢,也要杀了“缪音”
,绝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活下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