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你家老祖所在的是一方绝对隔离空间,外人无法探知其方位,他亦无法感知外界情况?”
刘孟德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一名仙王痛苦地回答。
把一切都弄清楚后,刘孟德看向陈安生,道:“陈兄,如此的话,你大可毁了庆家,杀他个鸡犬不留,至于他家老祖,且等日后你修为再高些,再找他算账不迟。”
陈安生沉吟少许,道:“如此也可,我灭他庆府后,无需我找他,日后他必会找我报仇。”
听到这话,那两名仙王极度绝望,连忙磕头:“陈上仙,我二人是庆府的远亲,平日里只听吩咐办事,还请饶我二人性命。”
陈安生冷笑:“所以你认为,听命杀人,就不是杀人,听命作恶,就不算作恶?”
“这……”
两人顿时语塞。
旋即,其中一人哭嚎道:“陈上仙,我们真的没办法。况且,杀死你故人的事,是那祝红雨以及七大长老共同决定的,我二人没有参与,还请上仙明察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陈安生笑了,快死的时候,开始说委屈,讲道理,晚了!
咻咻!
陈安生指尖弹出一缕剑意,将两人轰成血雾。
旋即,陈安生看向刘孟德,“对了刘兄,张兄和关兄是否被抓,我即刻前去营救。”
关张二人,是刘孟德的生死兄弟,陈安生也与两人有些交情。
刘孟德哀叹一声,眼底泪光闪烁,“我那两位兄弟,已命丧庆家之手。”
死了……
陈安生的心情,更加沉痛了几分。
也就说,但凡与他沾上关系的人,几乎都死了。
庆家做事,比当初那王家绝一万倍!
“刘兄节哀,今日我便杀他庆府个鸡犬不留,以祭奠我故友和关张二位兄弟的在天之灵!”
刘孟德哽咽着说不出话,只对着陈安生拱了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