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秋白一眼,“这三更半夜的,天又那么黑,我一个人回去你们放心?我不回去,我走回去就得二十多分钟,我就在你们这睡了”
。
“那你们早点休息吧”
不等我说话,林子扔下一句就跑回房了,还刻意的将门锁弄得叮当响。
我有些想骂人,但考虑到自己是个文化人,在心里问候了一下林子。
衡秋看着我耸了耸肩,说:“那我只能和你睡一晚了”
。
早上来到局里,我和衡秋两人直接进了赵山南的办公室。
赵山南看上去有些疲惫,看到我和衡秋进来,先说道:“未济你来的正好,我还准备等会去找你的”
。
衡秋说:“主任,你昨天也头疼了?”
。
赵山南皱眉道:“那蛇魅的毒有些怪异,你看出什么了吗?”
。
“没有,什么异常也没看出来”
说着,衡秋和我两人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赵山南呼了口气,说:“未济,等会你和我出去一趟”
。
出去办公室前,衡秋问了一下赵山南的头疼状况,从赵山南所说来看,我的情况更严重一些。
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,林子,林泳,余玲立马凑过来询问了一下情况,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。
等到上午十点多时,赵山南从办公室内出来,招手让我随他出去。
从局里出来,一辆吉普警车已经等着了,开车的是以前见过的那个黑衣年轻人,那次去察看的血液问题时见过的。
赵山南也没和他打招呼说话,直接带着我上了车。
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,还是在之前的那个科学研究院大门前停了下来,黑衣年轻人亮过证件后将车开了进去,到最后一栋楼前停了下来。
走进楼里,黑衣青年带我们坐电梯上了六楼,上次来时是另一栋楼,看来这次见的可能是另外一个人。
();() 从电梯出来,右手边走廊尽头有一个房间,房门关着,在门上面的门框上有一个小牌子,写着“术医”
两个字。
走廊两边有五六间房,门也是关着的,都是白色的房门,气氛有些怪异。
“主任,这里是……”
我话没说完,赵山南抬手打断了我的话语,让我不要随便说话。
走到术医房门前,黑衣年轻人先敲了敲门,听到一声苍老的应允声,才推开门让我和赵山南两人进去。
随着赵山南走进去,正前方入眼是一排红木药柜的那种柜子,不过上面没有标记。
左手边五六米远便是墙壁,墙壁上挂着十张关于人体的图,有人体经络图,有人体外笼罩着三层模糊白光的图,有体内内脏器官的显示图,还有一张人影模糊的图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