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装作很腼腆的样子。
“镇国王殿下,你好直接啊!”
“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的,薄姑娘意下如何?”
“能服侍镇国王是小女的荣幸。”
白润申见状,急忙起身。
“镇国王殿下早些休息,我等告辞了。”
白润申带着商人和几名舞女离去,大帐里只剩下司马阳和薄荷。
李恒之在帐外守护,他回头看了看,镇国王这是怎么了,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?
大帐内,司马阳伸手抓住了薄荷的水袖。
猛然往后拽了下,薄荷身子旋转着,最后倒在了司马阳的怀里。
司马阳的手放在薄荷的小蛮腰上。
薄荷笑看着司马阳。
“镇国王,你怎么这么心急呢?”
“你不是废话吗,现在不急,什么时候急?”
手在薄荷的细腰上用力,薄荷顺势倒在床上。
司马阳在薄荷下巴上捏了下。
“薄美人,你真是美爆了,那本王就不客气了。”
司马阳撩开薄荷的衣衫,欲再解开卫衣,薄荷的玉手沿着司马阳背部往上移动,最后放在司马阳的脖子上。
突然,司马阳一个翻身,握住了薄荷的手臂。
低头凝视着薄荷。
“薄荷姑娘,除了歌舞,莫不还会医术,为何手中还拿着个细针,怎么,还想给本王针灸吗?”
薄荷手中的银针自然不是想给司马阳针灸用的,而是她的杀人暗器。
薄荷暗暗的心惊,这个昏王怎么现的?
冲着司马阳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