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看的皱眉,“你只管说陛下身体究竟得了什么病,让你说出只能调养,难以根治的话来。”
江御医小心看了眼皇帝,还是支支吾吾不可能作答。
谢晚凝当场就要炸,手腕却被握住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诉你,”
陆子宴伸臂将谢晚凝揽入怀中,道:“你们退下。”
“是!”
江御医和几个已经到了近前的内侍闻言,如蒙大赦,忙不迭告退。
离开前,还十分贴心为他们合上了殿门。
谢晚凝看着桌上的药碗,那些他屡番吐血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脑海,激得她心惊胆战。
“你还能活多久?”
她嗓音颤,“子宴哥哥,你别骗我,一句也别骗我。”
“……”
陆子宴一默,哑然失笑道:“倒也不至于就要死了。”
“别打马虎眼!”
谢晚凝见不得他这副部当回事的模样,红着眼瞪他,“你说!你身体究竟怎么了?”
“心疾,是心疾,别哭啊晚晚…”
陆子宴握住她的肩,急忙哄人,“我觉醒那些记忆后,心疾也跟一起来了。”
他本身就是因为经历太多惨痛教训,才得的心疾。
记忆一恢复,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,面临的却是她已经另嫁他人的局面。
心痛如绞的滋味,他每时每刻都在承受。
一直那么疼,得了心疾才是正常。
陆子宴笑了笑:“你以后乖一点,少气我几回,别再让我疼,我慢慢就会好的。”
“骗子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