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小脸哟~真是遭了老罪了,你瞅瞅哭的,脸都泛红了,疼不疼啊。”
白栀觉得黑瞎子可能在说胡话,她就没有哭,怎么可能伤到脸。
腮帮子不自觉的鼓了起来,逗的黑瞎子伸出手戳了一下。
“噗——”
刚才还有哭呢,这个死动静一出来,白栀张嘴就哭了出来。
黑瞎子也懵了。
那么多次,他戳了那么多次,就这次,戳出了声音。
那么声音一出来,黑瞎子就知道,要遭了。
果然,对上白栀水汪汪的大眼睛,他就直接抱起了白栀,开始哄人了。
“哇——你欺负我,你怎么那么坏呀~”
白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趴在黑瞎子的肩头,厉害起来还咳嗽两声。
“咳咳,你混蛋~”
说完,还深吸一口气,继续哭。
黑瞎子抱着白栀,走来走去,说了不听,不哄还不行。
“小小姐,你快别哭了,是瞎子错了,瞎子不敢了,瞎子没想到会这样的。”
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白栀喜欢的,平时不常把玩,感觉随处可见,可是现在却成了黑瞎子的救命稻草。
“哦哦哦~小小姐,你看,你的粉盘子和那个小文竹在一起好难看啊,有点土,跟乾隆皇帝的那个花瓶一个感觉。”
丫鬟看着黑瞎子抱着白栀,还想哄小孩一样抱着颠了两下,赶紧低头,怕自己笑出声来。
"
跟哄小孩一样,真有意思。"
白栀听着黑瞎子的话,也赶紧转头。
她一向是喜欢好看的东西,不管是那个皇帝的,只要好看,她都喜欢,但是乾隆那个炫技一样的乱糟糟的审美,她真的不太能欣赏。
她这么好的审美,怎么可能会出现那样又土又俗的东西。
“怎么可能,我不信,我那个粉盘子和文竹在一起,再怎么丑也不能像乾隆的那个丑花瓶。”
白栀看着那个粉色的瓷盘,摆在一个紧挨着柱子的置物架上,它的下面,是一盆长势喜人的文竹。
“很好看啊,你胡说什么啊。”
毕竟它俩真的不在一起,一个在上面,一个在下面,还一个在正面,一个在左侧面,它俩正看左看,都看不出好看来啊。
黑瞎子将白栀放下,带着她不停的变换角度,观察一盆文竹。
“就一刹那,真的很难看,不信你再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