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窝在黑瞎子的怀里,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有些热的地方。
"不疼?"
没有感觉到疼的白栀觉得可能是自己错觉,一个使劲,将自己按出来了一个眼泪花。
“有点疼。”
黑瞎子看着白栀偷偷摸摸的给自己找罪受,也是乐了。
“小小姐还有说呢,瞎子都鼓了一个包,你觉得你那个小脑袋瓜会没有受伤吗?”
黑瞎子经验丰富,没一会儿白栀就被哄睡着了。
吴邪和王胖子的东西也没有收拾完呢,现在跟白栀把正事说了说,互相有了底,他俩也不想再在这里住了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,没有他俩住的地方。
他俩和白栀又没有点什么,住白栀的屋子不像那么一回事。可是住解雨臣和白栀的屋子,那就更不像那么一回事了。
总不能没有人还打地铺吧,那像话吗?
王胖子和吴邪一人揣着一只在无声中被退货的小狗往家走,还很顺手的拿了两块布料。
“你说花爷怎么想的,院子不大就算了,就住那三个人,丫鬟倒是一堆。”
王胖子总是觉得解雨臣脑回路清奇,反正他是想不到这样的操作的。
吴邪抱着另一只小狗崽,怕它冷我,还拿布料裹了起来。
“丫鬟可不是小花选的,那是瞎子选的,就这些,瞎子都不满意呢,想要换一个大院子,还是小花怕瞎子越选人越多,才定下的就这院子。”
想不明白,哥俩勾肩搭背的将这件小事抛诸脑后了。
最后一天,白栀和黑瞎子谁都没有出去,而是在家里各做各的。
黑瞎子拿着白栀保养过的手枪拆拆卸卸,白栀拿着一本书窝在暖炉旁,安静的看着。
谁都没有打扰谁,但是都在关注着对方。
白栀会给一旁的黑瞎子倒茶,黑瞎子会给睡着的白栀盖被子。
时间,随着不断从屋子里“逃出去”
的阳光流逝。
“瞎子。”
白栀今天没用人叫就醒了,伸手推了推黑瞎子,让他赶紧起来穿衣服。
黑瞎子将白栀手塞回被子里,才起身收拾自己。
眯了一会儿,明明没有声音,但是白栀就是觉得头顶上有轰炸机在盘旋。
实在是待不住了,白栀也起身开始收拾了。
这次的早饭吃的“简陋”
,可是就这样“简陋”
的早餐,却是很多人都吃不上的。
甚至,很多的军官都吃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