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月目光闪烁不定,听着愈神情古怪起来。
她狐疑道:“不至于吧?”
“楚欣也与柠儿是旧友,咱们也都是旧相识,不还是安置到寝殿外了?”
“等什么时候你给她吃了,也不会影响什么。”
“我这才慢慢想明白,晓怡是真给家里找了个门神,免得你日后到处留情~”
赵庆:……
他疑惑侧目盯了娇妻一眼,姝月便就俏生生的仰着俏脸鄙夷轻笑:“不是吗?夫君——?”
赵庆神情古怪,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,才恍然明白……
原来……是这个意思吗?
他竟然还以为,是晓怡想和自己一起放纵,又不想经常跑去山野了,才把楚欣塞到家里偷听。
此刻,赵庆不由无奈吐槽:“可这也不对啊?”
姝月狐疑错愕:“哪里不对?”
赵庆揽着娇妻漫步霜雪,与司禾的心念说笑间,也瞥了那少女赤条条的身段几眼,确实是个绝顶的人间尤物。
哪怕断臂半身血污,那紧蹙秀眉间沁出的细密香汗,也都散着脱皮相的美。
眼下帮着叶曦愈伤,他自然不适合在侧,但只要司禾在侧……效果显然是一样的,该看光还是看光。
“叶曦和楚欣根本就不一样,其实当成侍女都不妥,叫我一声公子,反倒不如赵庆或师兄听着舒服。”
赵庆惬意躺在了雪坪之间,轻拥着娇妻抵额私语,说些夫妻间最是私密的悄悄话。
姝月闭上了双眸,感受着丈夫温热的鼻息,弯弯的睫毛轻颤间嘀咕道:“当真?你只拿她当好友吗?”
同床共枕近二十年,从丹霞杂役到玉京行走。
赵庆自然不会对姝月有丝毫遮掩,除却平时的打情骂俏外,眼下自然也直舒胸意。
“秦掌门只是依附在了司幽,不管因为什么,在我的感觉里,还是跟叶曦有不小区别的。”
“天香城里即便是有交易,也是小哑巴说她想要上仙路,根本没提过什么父母,也不欠咱们任何。”
“叫一声公子夫人,也只当是好友言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