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月螓点动,似是觉得有些冷,便往丈夫怀中躲的更深:“那为什么说她不如楚欣?”
赵庆沉默少许,拥着娇妻温柔耳语道:“要了楚欣没什么,本来就是攀附过来的,也是家里的朋友,修行几百年的人了,跟着就跟着呗。”
“但这个小哑巴……却是不能随便玩玩就碰她身子。”
听闻此言,姝月无声睁开了眸子,迷离笑看丈夫猜测:“是她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赵庆捧着娇妻俏脸嘀咕:“但她肯定对我有情愫了,哪有当面拆我台的?”
“本来就是好友相助,就算报恩也不至于这样,尤其小哑巴这样倾慕者无数的姑娘,她自己又不傻,报恩怎么说也是来生当牛做马,献魂献命不就是最大的直球吗?”
“直球?”
姝月心神一动,平时只听着赵庆跟司禾闲话,显然也明白什么是直球。
赵庆与娇妻轻笑对视,极为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清欢以前就是有事不说全靠猜,他跟清欢相处这么多年了,如今哪能猜不明白女人的心意?
叶曦那个头往地上重重一磕生死相赠,他当场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,无异于中州最大的直球哐当砸脸。
但叶曦自己也拧巴的厉害,直言什么都不要,就是跟着当个傀儡就心满意足。
但她想当傀儡,自己就要满足她当傀儡吗?
赵庆无奈轻语叹息:“我也觉得这姑娘不错,可以带着她和楚欣方璎一起游历,但要是真正碰了她……”
“得到她的美艳与倾心,也得接受她的全部,她的仇怨她的扭曲,乃至她过往有过的道侣,正视她狼狈的前半生,也承担起她残存的后半生。”
“这样漂亮的姑娘,如果临近只是为了玩玩,那不如阉了当个太监。”
姝月双眸微凝,轻轻颔阖眸,躲进了怀中与夫君交织相吻。
她明白赵庆虽然算不上君子,但绝非什么衣冠禽兽,他始终都有一杆顶天立地的秤……
而叶曦对于丈夫的吸引,还无法使得丈夫正视她的残缺,但这并非忽视蹂躏了小哑巴的心意,反倒已经为这位好友担起了一切。
若只是将其当成玩物欺身,才是对这姑娘最大的伤害……
她已经血淋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