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才子都得意地叫了起来,那女志解释道:“汪兄此诗含意深奥,把匆匆人生的平淡日子用吃饭拉屎的形式表现了出来,人吃饭是为了让舌头享福一下而已,其他一点用处都没有,直接把它拉了岀来,比喻一个人到这个世界无非就是喜怒哀乐一次而已,白白度过这次人生,带有哲理性质,真乃好诗。”
说吧几人都频频点头看向汪莫蓉。
龙婷娇听了头脑一晕,“我的妈呀,这四大才子的诗粗俗得比痴障人还要粗俗,简直跟疯子一般,等下叫我怎么对呢?”
禁不住头上冒出冷汗来,再看汪莫蓉,一板一眼,真像呆子对白痴,把一切才华扔于脑后,红唇微启,看上去倒很优雅,但不知她那樱桃小口之中吐岀的是怎样粗俗的低级诗篇,害得龙婷娇双眼与嘴巴都张得非常之大,她不相信这个死丫头怎么会有勇气把这种言语也说得岀口,要是让飞艇中人听到,还不笑上个数年。
“舌尝酒菜白开心,穿肠过道吐能量,精华一去变屎尿,还有臭屁通肠道,多余垃圾都不要,好为菜地增肥料。”
汪莫蓉说完,吃了一口酒坐了下去。
这一次,全场人都鸦雀无声,可能都在思量诗中的深意,只有龙婷娇身子不停的冒汗,等下也不知评论到何种天下绝唱……
过了一会儿,听得三长老的叫好声:“好!好诗!好诗!”
“好什么好?这诗第一句就说得大错特错,”
蔡落先站了起来:“舌尝酒菜白开心,我们人活来就是为了吃饭,怎么说是白开心呢,应该写作舌尝酒菜真开心。还有第二句穿肠过道吐能量更不像话了,能量是什么呢?应该写成穿肠过道吐得快。”
“不行!”
张秋梅跳了起来:“能量是一种食物的精华,它在穿肠过道的过程中把自己的精华都现给身体了,要不就在舌头上过一下人能活下去么?”
“一派胡言,张才女!不要说岀一些陌生的字来欺骗别人了,不如叫三位长老来点评一下吧,他们说的话你总会相信的。”
蔡落道,看向三位长老。
“好吧!就让三位长老来点评吧!”
张秋梅坐了下去。
大长老站起:“这道诗应属好诗,虽然第一句有点不真实,第二句有点模糊,但其它四句都是佳作,比起汪良苍来还是优秀很多,汪才女胜。”
“不行,大长老!她这诗光凭第一二句就应该评定她输,写的不真实。”
蔡落道:“为什么还要评她赢呢?”
“蔡落!不要抓着把柄不留情面,那汪良苍的诗你怎么不说?前二句不也是说嘴巴吃饭无用么,什么嘴巴把饭吃进去,无非嘴上过把瘾,他不也说是舌头无用么,为什么轮到汪才女就说不好了呢?”
二长老怒道。
蔡落无言以对,又见二长老怒,他们虽是平级,但他们的资历老,为了四大才子的荣誉,跟他们硬干也划不来,只得笑道:“就算汪才女胜了吧!”
“是胜么就胜,不能说算。”
三长老不满道。
“好!汪才女胜!”
蔡落红了一下脸,白眼看向他们:“什么四大才子,给你们脸都丢尽,最后一个,看你的了。”
那龙姓锦袍老者折扇用手一合,上来道:“蔡大人!我将尽力吧。”
说罢向端庄的龙婷娇恭手一礼:“小生龙四海愿与龙才女作对。”
“龙才子!我们不要比了,我愿服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