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鼠目寸光、糊涂无知,你怎能轻信他们的话?”
宁云溪怅然若失,袅袅倾诉。
“他们反说,是我愚钝无知。”
“所有人都说我笨,全府尽知之事,唯我痴痴说梦。”
她不再逃避目光,直视兄长双眸,怜然提问。
“大哥哥,我真的很笨吗?”
宁奉哲陪着溪儿,席地而坐。
“当然不笨,你只是年岁还小。”
“以我观之,你很聪慧,可谓足智多谋,以后,势必成就一番大业。”
宁云溪抱着自己双腿,兮兮无助,缩在草丛边上。
“哪得足智多谋?他们说,全府众人都能算计我,任谁来了都能欺负我。”
宁奉哲宽慰解语。
“这是因为你单纯良善,与智才高低,毫无关系。”
宁云溪负气不满,抒怀自己想法。
“然而,我不愿做单纯之人,听似褒义,实则就是孤陋寡闻,就是蒙昧愚蠢,就是任人欺凌。”
她泉涌已停,还余阵阵抽噎。
“大哥哥,如何才能不单纯?定要等到长大,方可不被欺负吗?”
宁奉哲谨严周到,诉与事理。
“深谙世事,不用等到长大。想要懂事,则要历事,历事之后,还要懂得总结。”
“如此一来,便能成熟稳重,处事得心应手。”
宁云溪浑然懵懂,惶惶疑惑。
“怎般历事?如何总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