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兄长心情转好,她才敢翼翼提醒。
“大哥哥,父亲那边,你可有派人禀知?切莫叫他等急。”
宁奉哲全然抛之脑后,一脸迷茫。
“禀知什么?”
宁云溪惊住。
“问学。”
“这么重要的事,大哥哥怎能忘记?”
宁奉哲收起迷茫,换作无所谓。
“没忘,禀知过了。”
听他前言不搭后语,宁云溪几分急切。
“兄长又在欺言,显然没有禀知。”
一时不察,被她抓到疏漏,宁奉哲撑着面子,矢口否认。
“绝非欺言,我考验一下你能否洞晓,嗯,学得不错。”
宁云溪不多争辩,遽即催促。
“父亲必然等急,你快去道歉……”
宁奉哲满不情愿,离开蓬莱居。
他懒与问学,派人禀知,忙事无暇,难以抽身,就这么敷衍搪塞过去。
想着溪儿,憧憬父爱母爱,他入夜不眠,行思坐想。
身外之物,不难谋算。可这虚妄之情,何以左右?
我试过数次,要求、请求、央求,他们说一不二,不爱就是不爱。
任我用谋怎般,他们愣是不改。
唉,着实难办。
不如,放出消息,他们苛待亲女?为了平息流言,他们或许会对溪儿,存有一分真心。
如此想罢,宁奉哲雷厉风行,立刻办妥一切。
转天清晨,穆蓉第一时间收到风声,傍徨来回,慌得不行。
宁奉哲走进贤仪居。
“恭请母亲福安。”
“母亲传见,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