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完那些事,我便没有气力,再做其他。”
寻到病因,宁云溪忧心如惔,愁容愈浓。
“难道不知,粗活重活,做得太多,于腹中孩子无益?”
婆母之言,罗妤深信不疑,于是侃侃纠正。
“公主此言差矣。”
“多做重活,有益腹中孩子康健,更益于我顺利产育。反之,减少活动,我和孩子才是岌岌可危。”
宁云溪一听便知,受人唆使。
“何人教你这些?”
罗妤作答。
“此乃婆母教诲。”
宁云溪一句评语。
“简直胡言乱语。”
罗妤目意无辜,不明所以。
“公主明察,妾身所言,句句属实。”
宁云溪解释。
“我是说,你婆母一派胡言。”
罗妤转颜一笑。
“公主有所不知,她膝下,育有两子,是过来人,比我们更懂生养之道。”
恐她失礼,童攀严正告诫。
“公主言之成理,你莫反驳。”
“岂不知,自己身子有伤?你婆母无灾无难,身子完好,生养自是顺利,你怎能参照她的方法诀窍?”
罗妤坚信不移。
“不是的,东家。”
“我婆母说,她也做过花楼营生,且,年头比我久。”
“她的方法,肯定没有问题。”
宁云溪明言实情。
“可是,据我查实,令婆母,没有做过花楼生计。”
罗妤惊诧,不敢相信。
“公主,此话当真?”
宁云溪不苟言笑。
“嗯,你大约受骗。”
罗妤微微沉吟,立马想通。
“我家婆母待我,与至亲无异,即便说谎,也是善意的谎言。”
“她大概,想要找些共同点,不希望我自卑,所以自己屈尊,假称谋过花楼生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