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连他的名字,他家有什么人,都不知道,凭什么信任依赖?”
“区区一个茅屋中人,家境甚至不如我,他配享用你么?”
罗妤连连摇头。
“不是不是,你误会了。”
“我与他,清清白白。”
郏郃挑眉。
“清清白白,是指,你不喜欢他,他也不喜欢你?”
罗妤肯定。
“是,对。”
郏郃哂笑。
“呵。”
“你中意与否,我定义不得。”
“然而,他倾心于你,毋庸置疑。”
罗妤不以为然。
“你着实多虑。”
“他对我无意。”
听她为了别的男子,斗胆反驳,郏郃勃然大怒。
“我命令你,与他绝交,你没听见么?”
“罗妤,你是我的人,不许妄想其他,亦不许任由他人妄想,尤其是江氏!”
罗妤百思不解。
“为何尤其是他?”
“你们为什么全都容不下他?”
郏郃严厉。
“我不用向你解释。”
“若想尝尝不听话的后果,你尽管任性,事后,莫求饶。”
他翻脸无情,将她推离。
“今日玩趣足矣,你走吧。”
“郎情有意之时,我自会派人,唤你过来。”
“切记,随叫随到。”
罗妤下床,捡起地上衣裙,穿戴好,离开客栈。
回去路上,她不断回想郏郃之语:他倾心于你,毋庸置疑。
江少郎,竟然倾心于我吗?
他分明数次强调,无意于我,甚至说:“我之心爱,必须是贞洁女子,如你这般,恕我直言,嫌脏。”
他状貌决绝,辞不留情,绝无可能属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