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女尚未自立,收入银两,只要她同意,便可交由尊慈保管。”
“我们夫妻,绝非贪财之辈,此次亲善之交,江少郎意思一下就行。”
“请少郎,取五百两银,给我。”
“多谢少郎,光顾小女生意。”
庄玮绰有余裕。
“罗员外言之确然,只是,忽略一件要事。”
罗笠斌斜睨。
“何事?”
庄玮正容亢色,阐述事理。
“去年,你们便就解除收养关系。”
“二位,非是罗女娘尊慈,就算她同意,你们也不能保管她的财物。”
“另者,依律而言,罗女娘与我,不管如何相处,你们都无权过问。理由,我无需过多赘述,二位不言自明。”
罗笠斌反驳,有条不紊。
“江少郎论者,律也;我们论者,情也。”
“即便解除收养关系,我们也有二十多年亲情。”
“爱女无故失踪,与一位陌生男子待在一起,我们甚是担忧,关心过问几句,合乎情理吧?”
庄玮眸底,蕴一抹鄙薄。
“二十年睦在一家,员外娘子竟狠心弃女,请问,亲情何在?”
罗笠斌推诿。
“江少郎有所不知,此为家妾算计。”
“我们夫妻,毫不知情。”
庄玮面不改色。
“去年,二位或许毫不知情。”
“今年,总该详知一切。”
“请问,是否为爱女雪恨,罪魁祸受到哪般处置?”
罗笠斌理亏,哑口无言。
“这……”
庄玮凛然。
“员外娘子,毫无作为。”
“我不由得再问一句,亲情何在?”
“无亲情为名,你们以何借口,过问罗女娘之事?”
装模作样,没什么用,姬鸯干脆露出真面目,怒目厉色,汹汹叫嚣。
“无论我们,对妤儿做下什么事,好歹抚养她二十年,总比你这个陌生人强一些。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?有什么资格,非难质问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