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如儿,我们爱惜你,也是一样的。”
庄玮手掌轻柔,抚夫人安心,继而转眸,傲视下跪二人。
“谁是你们的贤婿?”
“不请自来,还要自作多情,简直腆颜无耻。”
“天生奴才命,便做奴仆事,安分守己,乖乖听话,才有命活。”
“本士训话,你们听懂否?”
罗笠斌、姬鸯不情不愿应声。
“是。”
庄玮目意渺渺,充斥鄙弃。
“若无异议,签下奴契。”
“奴契期限,仅仅半年。期间,只要你们哄得夫人高兴,我就饶你们性命,否则,严惩不贷。”
“谋生幽悰府,尽心尽力半年,足以挣够养老之资。”
“正好,现下,你们存银全无,吃食有忧,我这儿可是一份好生计,过时不候。”
他言谈之中,似有隐晦之意,姬鸯暗自推敲,忽而惊觉。
“士爷何以知晓,我们存银全无?”
庄玮词气,意味深长。
“你说呢?”
姬鸯双目,惊愕愈浓。
“是你用计,算走我们所有存银?”
庄玮一声嗤笑。
“呵。”
回思这些日,无数次被人算计,一步步掏空库房,可谓窘迫不堪,姬鸯不由得恼怒。
“你焉能目无律令,焉能随意坑害百姓?!”
庄玮笑意顿收,眸色骤冷。
“姬鸯,说话,要讲证据。”
“当心,我告你,构陷忠良。”
奈何不得,姬鸯唯剩干生气。
“你……”
庄玮怒目而视,威慑不言而喻。
“我什么?”
“那些银子,本属于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