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完全搂进怀中,我听到他在我肩头说,
“从成道才蔑视阿斓的性命就能看出,他根本没把阿斓当成人,所以我想,阿斓转念杀了他,也情有可原。”
成为一个工具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,知道自己成为一个工具。
莫少祺叹了一声,“她也算可怜。”
莫少谦冷着一张面孔接话,“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莫少祺颔,顿了顿,又抬眸看了薄从怀,“我会找御医,想办法根除你体内的蛊毒。”
我咬着下唇看他,心中慌乱导致口不择言,“我们去找陈最,找虞晚,我去求灵花灵草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从怀笑着勾了勾我的鼻尖,“傻瓜,我是上神,区区蛊毒,不会把我怎么样的。”
明明身受其苦的人是他,但是也是他云淡风轻地来安慰我。
莫少祺咳了两声,“为何我会无恙?”
薄从怀收回目光,“也许阿斓给你的是颗假药,不会致死,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假象。”
这样说也有理,不过阿斓已经死了,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。
莫少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,也许他服下的药根本毫无毒性,第二天,他便身着便装自如行走。
一个周后,薄从怀又去了一趟东泱海,接回了薄颜汐。
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对于薄颜汐来说很是难熬,我看到她又瘦了一些,这对孕妇来说是个很不乐观的迹象。
和莫少祺对面相望,薄颜汐红了眼眶,嘴唇动了动,她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莫少祺讲,但最后,她开口,只是淡淡的一句“你还好吗”
。
莫少祺强忍着情绪,大步向前,将薄颜汐搂入怀中。
抱着她单薄的身子,莫少祺的声音夹了劫后余生的庆幸,有些沙哑有些颤抖,“阿汐,我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