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交给我吧……”
两人的动作很快,几乎没用多久,一个小型实验室就被建立起来了。而一些强大的凡者也被邀请到了这里。
而这些凡者们的表情显得相当恐惧。
此时一位头顶各种鸟类羽毛的女性大祭司朝着正太邪神跪拜道:“天神……我们的祭祀仪式还有一个月才能准备完毕,您此次召我们前来所为何事?”
虽然正太邪神换了外表,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可怕气息,确让在场的凡者都倍感熟悉。
“我找你们来并不是为了祭祀,我需要你们提供鲜血来供我研究。”
正太邪神威严道。
“……”
现场众位凡者更加恐惧了起来。因为他们的世界还处于一种相当蒙昧的状态,血腥祭祀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。所以当他们听到正太邪神的要求后,就觉得正太邪神是想让他们献祭自我。一时之间,现场的氛围有些沉重起来,这些凡贵族们跪在地上瑟瑟抖,半天没有动作。
“咳咳诸位不要害怕,我们只是进行一些科学研究而已。大家稍微献一些血就可以了。”
老者此时对着众人说道。
其实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君臣跪拜的景象,但他也知道要想改变现状,并没有那么容易。
于是在老者的一番解释之下,那些凡者才松了口气,同时他们也在暗暗打量老者,他们总感觉这个老者虽然看起来很弱,但对方却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底气。哪怕是面对他们的神灵,这位老者也丝毫没有畏惧,这就让他们感觉有些惊异了。
很快众人献血完毕,然后就退下了。
而这时老者才对自己的学生问道:“他们所说的祭祀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……唉……其实就是人类血祭。我们的世界一直处于战乱之中,而我们的传统就是把抓住的敌人在某一天进行集中献祭。这样会凝聚大家的信仰,有利于提升我和贵族的力量。只不过我们这一族在整个竞争中处于劣势地位,所以我们的献祭仪式献祭的人是最少的。”
“老师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对。但是为了维持信仰,我也只能这样。不然的话,一旦我的实力过于衰弱,我就没办法保护众人了,到时候我麾下的所有人都会被其它族群献祭。”
老者闻一言长长地叹了口气。“那样的仪式还是取消吧,我们需要聚集更多的人口,无论走哪一条路,人口才是核心。”
正太邪神默默点了点头,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改革了。如果还按以前的办法行事,那他只是在慢性死亡而已。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逆天改命才行。
而老者也没想到邪神会如此轻易就同意了他的要求。他还以为对方会敷衍或者拒绝呢!
“还有就是,你们这里的制度也需要进行改革了。不过,这里的情况有一点算是很好的。那就是我现这里的贵族和普通人的差距并不大。我看刚才那些凡者的手掌之上长着一些茧子,这说明他们应该是从事劳动的。”
“老师的观察很细致,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没办法脱离劳动生产。哪怕是那些凡贵族也要进行狩猎和战争。嗯……从这一点来说,想要进行制度改革,阻力应该不会太大。”
正太邪神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如果是在老者先前所处的世界,要让那些没摸过锄头的人去锄地,那么那些人oo是不会乐意的,甚至他们会觉得这种劳动其实是对他们的一种虐待。他们会表文章抨击这种行为,而且还会当成一种心理创伤铭记一辈子。
但是在这里,不劳动的人除了神灵就只有那些即将被献祭的祭品了。
正太邪神的恐怖执行力让老者有些惊讶,老者只是随意提了几嘴,正太邪神就已经开始着手进行改革了。
而让老者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的是,人们对制度改革普遍没什么感觉,他们只是觉得取消了一些繁杂的跪拜礼仪而已,对此他们其实还是相当乐意的。但是人们对祭祀活动的取消表现的却相当抗拒。尤其是正太邪神让他们接纳那些俘虏,人们就更加抗拒了。
“我们的神灵是疯了吗?取消了祭祀,我们如何获得更强的力量?而且让我们接纳那些敌人!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!”
“我们必须联名上谏,帮助我们的神恢复清醒才行!”
“是啊!而且我觉得我们神灵的变化一定和那个陌生的老人有关!那个人也许是魔鬼!他在引诱我们的神灵堕落!”
“这……”
众人的表情变得恐惧愤怒起来。
其实这些凡贵族的力量来源是混合的。他们的力量一部分来自于胡吃海喝带来的提升,另一部分则是来源于信仰之力。
所以取消祭祀对他们的影响其实是很大的。因为靠吃喝得来的力量是会衰退的,而信仰带来的力量却是永恒的。
而就在这些凡贵族议论纷纷的时候,实验室那边的老者正在专心研究这些人提供的血液。在正太邪神的辅助之下,老者已经基本摸清了这些细菌的各种特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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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志愿者们的血液中蕴含的菌种确实很多,而且我现,在他们的血液冷却之后,这些菌种的活跃度反而大幅度提升了。”
“看来这些菌种很难存活于高温条件,哪怕是人类的体温,也会大幅度地杀灭它们。但是如果它们能够汲取到足够的营养,那它们也是能勉强在高温环境下存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