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啊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大哥,我都知道,你别念了……来喝酒!”
董昭笑着劝起酒来。
说完了海上遭遇,黎辉又讲起了从南岩出来京的一路见闻。说到在熊耳山看见郭长峰的墓时,他整个人嚎啕痛哭起来,泪水不要钱似的流,董昭劝了好久才劝住……
当董昭拿出长英剑时,黎辉抱着剑不撒手,又是一阵痛哭,哭的别人都不好意思看他了……
一个大男人,居然这么能哭……看在他是思念师傅的份上,谁也没说什么,就让他哭吧……
当夜,黎辉大醉,醉了之后,嘴巴里犹然在念着,碎碎叨个不停,可念着念着,嘴里却喊起了秦异的名字。
“异妹啊……真想再跟你共度良宵啊……异妹,我好想你……好想再亲亲你……”
看着趴在桌上,念着这些呓语的黎辉,董昭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,然后看向了孙不归,孙不归眼睛一瞪:“他跟秦异在南岩过的年,恐怕是那时候就……”
“难道说,黎大哥跟秦异已经那个了?”
江月溪说完就捂起了嘴。
“天呐!”
叶眠棉惊呼了起来。
可董昭却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问孙不归道:“秦异人呢?”
孙不归道:“回张纶那去了!”
“不好!”
董昭脸色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
叶眠棉吃了一惊。
“万一秦异怀了孩子怎么办?她现在还是朝廷的人,我在枢机院听说过,春纺司是不允许有怀孕的女人存在的!如果现春纺司的女杀手怀孕,那么就会……”
“就会怎样?”
江月溪惊问了起来。
“被清除……”
董昭沉重的说了三个字出来。
听到董昭这么说,众人齐刷刷盯着趴在桌上的黎辉,脸色纷纷一紧,这个男人,怎么就那么急啊?
“不一定的,董昭啊,万一秦异没有怀孩子呢?”
徐治说道。
“不,徐叔,练武之人精力旺盛,尤其是我大哥,修炼的乃是至阳至刚的功法,他若要让女人怀孕,是一件很容易的事!”
董昭解释道。
“那怎么办呢?我们现在可是鞭长莫及啊!”
江月溪说道。
董昭沉下了眉头,如今这事也太多了……根本顾不过来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