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胖赞许道。
李爱国听到这话,也拿起烟来,抽了两口。
"
我听说咱们这种铁路司机,出门开车时总爱备带上几包好烟的呀。"
刘胖那双手,仿佛贪狼般抚摸在裤脚上,轻轻揉搓,摆弄出了一个属于时代的独特手势。
难不成要勒索了?
李爱国笑了笑说:"
抱歉哦,您误会啦。"
"
哦?"
刘胖瞪大眼睛看了看李爱国,现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反应。
接着他嘿嘿笑了起来,拍打了自己的腹部,"
原来是自己记忆出错啊。"
刘胖又拿起调度计划表,在桌子上翻动几页,并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:"
等着吧,我这就去安排人员帮你装货。"
在后方一直跟着的人,刘清泉,看着刘胖歪歪倒倒走向装卸处,想了想开口说道:"
原来还以为今天要掏腰包大出血一番了,哪知道这家伙倒是主动收敛了一些态度呢。"
"
远方的朋友别放松警惕哦。"
那边负责操控卡车的司机会突然打开车门,在老式ga车型车上跳了下来,提醒到:"
刘胖在洗煤厂出名地刁钻难惹,你若是不给他送礼或者示好,他肯定会暗地使一些不地道的招数来整你。"
李爱国也递了支烟过去:“我是来自前门机务段的,老兄你呢?”
另一位司机接过烟,“我是从塘山的保温瓶制造厂出来,专程为工厂运送煤炭。”
他的头花白,一边叼着烟,一边扭头看向自己的徒弟依然坐在车顶没有动作。
"
这个家伙没长眼睛一样,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亲戚的小孩子,我真不会带他出来。”
略微解释了一句后,李爱国能够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——想学驾驶这类的工作必须成为师傅的徒子,同时还要做一些杂事活累。
李爱国转身问到:“这个“敬送”
是指什么含义呢?”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