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和父亲伯父们说说好话,
放我回琅琊去,
打理家里那点田地,
摆弄庄稼,
我可在行的很。”
王允之见左右劝不动,
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来,
转身向郭璞说道,
“观主也知道,
我们王家世代信奉五斗米,
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一辈人,
名字里多数都带了‘之’字,
晏之、籍之、颐之、胡之、彭之、彪之,
还有羲之兄和在下。
自然了,
这个信奉五斗米,
不能是嘴上说说,
家父让我随车带来了一些供奉,
还望观主不要推辞。”
郭璞自然不敢推辞,
说道,
“既然都不是外人,
贫道也就不客气了,
但不知道允之你今天想问什么?
姻缘,还是前程?”
王允之摇了摇头,
说道,
“这些都由不得学生,
学生也就索性不去想了,
等来的时候,
躺平享受也就是了。
学生今天想问的是观主的生死。”
郭璞愣了一下。
王允之问道,
“怎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