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,就是这么会说话。”
“安慰得我想去屎。”
“……”
狗子不可教也。
曹七量继续把玩白色飞刀。
似玉非玉,似骨非骨。
刀柄尤为光滑,似乎是盘包浆了。
而且意外的符合人体工程学。
轻盈且充实,不仅风阻系数控制在最低,材质摩擦力也十分适中,非常适合抓握。
还留存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。
曹七量像是得到两枚极品狮子头的古玩家,爱不释手。
上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东西,还是柳橙儿的屁股蛋子。
骑着小毛驴走近白水城,已经能看到紧闭的城门。
“嗖———”
箭矢划过空中,斜插进小毛驴蹄前三米的地面。
这是警告。
曹七量眉头微蹙,用手遮挡刺眼阳光,看到远处城墙站着一排弓手。
弓手们轻甲附体,长弓拉至满弦,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。
给人的感觉,像是白水城正面临灭顶之灾。
当然,这份紧张感绝对不是源于骑着小毛驴,遛着大黄狗的曹七量。
在他来之前,白水城就正在经历一场叛乱。
一位将军模样的帅气男人出现在城头,大声喊道。
“骑毛驴的小子,别再靠近了,下一箭就是你的脑袋了。”
曹七量将木棍连同胡萝卜收进储物戒指,举起双手,大声喊道:“在下青明宗修士李四,想在白水城乘船,前往天道宗,还望大人通融一下,必有重谢。”
那年轻将领唇红齿白,英姿飒爽,虽身着将军盔甲,胸口两个护心镜异常雄伟。
根本包不住好嘛,都变形了。
总之,一眼就看出是女扮男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