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你,你这是承认了?”
秦初林厉声呵斥:“你居然敢对父皇下手?”
“下手怎么了?”
他抬起手一挥,围墙之上立刻站满了弓箭手。
“我也是他儿子,可他呢?长子可以边关领兵,嫡子可以殿前议事,到了我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不过看看瑾王的下场,我也算好的了,毕竟他只让我用腿,去走遍跶满。
你知道那处是什么样的吗?
我去的第一个月就因为中毒,躺了月余,刚好点又因为瘴气再次躺下,他有在乎过吗?”
慧业紧张的挡在秦初林身前:“殿下,退回殿内吧。”
“皇城守军不可能反叛!”
秦初林说道。
“什么叫反叛呢?现在人心惶惶,坐在屋中喝茶,确实不算啊。”
秦骁砺说道。
秦初林还想说什么,背后殿门突然打开,他被人拉了进去,慧业也因失去平衡摔进殿内,殿门再次关上了。
贤然道人看着摔在地上的两人:“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蠢?”
“你让我拖时间的。”
秦初林站起身小声说道。
“没说用命吧?弓箭手对着,你还在那站着,命这么硬的?”
贤然道人闭上眼睛,掐指一算,疑惑睁眼,又算了一遍。
好像是挺硬的。
他没好气的挥挥手,不想和傻子多说话。
“那药洒了怎么办?”
秦初林急忙问道。
“洒了就洒了呗,你都护不住,还有什么好问的?”
贤然道人嫌弃地再次挥手,走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。
秦骁砺看着紧闭的殿门,眼神中只有冷漠,他今天是势在必得。
“殿下,所有带回来的药都已经毁了。”
一人跑来说道。
“将京城的城门全都紧闭,剩下的人可以直攻皇城了。”
秦骁砺说道。
“并没有看到豫王殿下,是不是不太对?”
他身边的人担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