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,李焕仙身化清风潜入神宫院落。这大辽的禁地,竟然连守卫都没有。李焕仙潜入其中,比逛窑子还容易。
哪知一进入神宫外围院落,李焕仙便见有百余人神宫祭祀,身着百衲衣,跪在院落中的霍山神像前,双手紧捂双耳,眼裹白纱,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默念默诵:
譬如工画师,分布诸彩色。虚妄取异相,大种无差别。
大种中无色,色中无大种。亦不离大种,而有色可得。
心中无彩画,彩画中无心。然不离于心,有彩画可得。
彼心恒不住,无量难思议。示现一切色,各各不相知。
譬如工画师,不能知自心。而由心故画,诸法性如是。
心如工画师,能画诸世间。五蕴悉从生,无法而不造。
徐徐念诵之音响彻夜空,李焕仙满意的点了点头,这才像修行人的样子!
岂料李焕仙刚到神宫中心殿宇门前,还未叩门之时,却听到大殿内男女粗喘之音不绝于耳。不光是喘息的声音,还有淫笑欢乐之声,以及激烈交媾的浪叫呼喊,简直不堪入耳!
“混账!”
“咚咚咚……”
暴怒不合常理的李焕仙死命的砸着殿宇的金色大门,用力之大,砸得那千斤大门竟然不断摇晃!
“我日你妈!神宫清净地,你他妈敲什么敲?把老子都吓痿了!”
一声叫骂从殿宇内传来,金色大门打开一条缝隙。极乐花的浓厚香气从缝隙内飘出,只见一名秃头祭祀的脸上满是女子唇印,赤裸上身,大汗淋漓的瞪着李焕仙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李焕仙阴鸷着双眼,尽量压制自己那即将暴走的杀气。哪知那秃头祭祀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焕仙后马上叫嚣道:“你谁呀?大半夜来做什么?红包呢?不知道拜见祭祀要递‘拜见钱’吗?还他妈站着?这是我大辽真神道场,跪下!”
“嘭!”
秃头祭祀话音刚落,那南瓜大小的脑袋瞬间炸裂,脑花四散,溅了李焕仙一脸。
“匡!”
只见李焕仙甩了甩掌心的大脑残液,迈步走入神宫殿宇。刚一进入祭祀大殿,杀气骤化劲风,便将殿宇大门封死。
李焕仙双眼杀气腾腾的注视那满地的‘玉体横陈’与‘娇魅淫靡’,望着大殿中央的霍山法相,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嘶吼道:“若这就是你所传的‘道’……我看,这世间也不在需要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