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
羽凌风朝云瑶咧嘴,“嘶……”
干裂开的嘴唇笑出血来。
云瑶从袖口取出帕子,为他沾去唇上的血,调侃,“这样好,嘴坏了,可以少说话。”
羽凌风凸起的桃花眼瞪着,云瑶不禁轻笑又揶揄,“两只眼睛长去头顶,可以做蟾蜍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是想治好他,然后气死吗?
饭后,云瑶给羽凌风诊脉,挽起袖口打针。
“怎么不是这里?”
羽凌风拍拍屁股,故作失望地问。
“啧。”
云瑶气得用手上的针,隔着裤子在他腿根刺一下。
“嘶……疼!”
羽凌风要呲牙咧嘴,又怕嘴唇裂开,憋着唇,闷闷抗议。
云瑶毫无怜惜睨他一眼,“再口无遮拦,我就扎扎扎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用针虚空在羽凌风身前点着,欲刺入的模样恫吓。
屁股针是最直接的注射方法,昨日看到羽凌风病得枯竭,她只想马上将他医活。
他当时烧昏昏沉沉,这事倒是记得清楚,还好没说让她负责。
云瑶取下勾床帐的钩子挂在床里,吊瓶挂上面。
“这啥玩儿意,你不是想灭口吧?非礼的事我不说出去。”
羽凌风看着前所未见的吊瓶说。
“闭嘴,再说话就扎哑你。”
云瑶拿针朝着羽凌风比划。
“……”
不让说话和哑巴有区别?
云瑶听到脚步声,将床帐全撂下,仍觉得不放心,脑袋钻进帐中严肃警告羽凌风:“不准出声。”
羽凌风:“……”
云瑶打开门。
“云姑娘。”
妇人抱着孩子进屋,将孩子放在椅子上。
云瑶朝妇人摆手,示意她出去等,妇人有些犹豫地出去。
“闭眼。”
云瑶对赵瑞儿说:“不听话病还要再拖一日才能好。”
“嗯,瑞儿听话,不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