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你和大白呀,”
细雨撇嘴,“难道你要说,师父不疼你?”
小纸噎住。
它结结巴巴,“我,我是小纸灵呀,我,我又不是师父的徒弟……”
说到最后,还有几分委屈。
细雨嘁了一声,“不是徒弟,你喊什么师父?”
小纸:……
它,它都喊了这么久师父,不喊师父,那它喊什么?
细雨还不依不饶起来,“师父确实疼我,可他也疼你和大白,师父都不让我睡在中指峰,你却可以睡在师父屋里,哼,师父疼谁?”
小纸:……
“师父是给我梳过头,可师父也给大白梳过毛!师父只疼我,不疼大白?”
小纸:……
细雨继续不依不饶。
“你说师父最疼我,最疼我就是给我留下那样一封信?”
细雨眯起眼。
“师父信上写的什么,小纸,难道你忘了?”
小纸:……
那怎么可能会忘,才过去半年而已。
更何况,那封信细雨才拿出来过,还糊弄过大白。
那封信,那封信……
“细雨,师父给你留下那封信,肯定有原因……你,你不是也怀疑过,还说等回去见到师父,要亲自问个明白吗?”
“师父,师父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