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想不通,老妖索性不再理会,仍自心弦紧绷,以防接引二使杀个回马枪突施暗手;半晌见无异状,这才布下结界将三丈古碑隐去,瞬闪回了飞鼠山。
且不言化血神刀确系无主之物,老妖只管暗将宝刀操练精熟;却说那黑衣人仙猛然顿住脚步,望白衣上妖冷冷言道:“你话多了。”
“怎就多了?”
“神仙会。”
“不过防患未然而已。”
白衣使笑笑,“神仙分会多由元婴坐镇,若惹怒化神级必有灾殃。我将此提点黑风,也就免了他与凉城分会之间或有的冲突。”
“大道子又作何说?”
“勿谓言之不预,有言在先未尝不是对大道子的保全。”
“还属你会说道。”
“最为紧要者,天命之下众皆蝼蚁,又何惧旁人知多知少呢?”
白使另起话头揭过此节,“反是恶之道友此番竟未用强,倒有些出人意表。”
“气机危险,”
恶之道人眉头微蹙,“并无把握。”
“郭某亦有同感。”
“新宝。”
“嗯,确比神通更为可信。此前打探的消息有所缺失,回山复命事宜当补全。”
郭白使显是习惯了身侧同伴的寡言少语,兀自喃喃道:“抑或……另有外力入局?!嘿嘿。无论如何都棘手,够横眉老儿头疼的。
“是否干涉就看宗老如何计较了。
“还有那座石碑,其上纹络看着便不简单,必然暗藏玄机。”
“吾已记下碑文。”
“妙极。”
郭白使抬脚将行,忽而心血来潮,“咦!照时日推算,常自在当于此间布道。许久不曾听他那副破锣嗓子还真念得紧。恶之道友同去如何?顺带讨他一杯酒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