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——哈哈!——都给爷气笑了。”
“想起来了!这不金乌派的司徒老儿么?惯能使毒的那个老阴货。”
“难怪越看越眼熟。”
“这模样是遭报应了嘛?”
“看贵谷长老这架势,”
落云子斜睨着神照广场上的金乌派众,声震全场,“尔等欲与本宗宣战?”
“此间另有隐情,”
一蓝袍老者当即站出来,“宗主大人容禀。”
“讲。”
“那日司徒奋回来……”
依早已备好的托辞,司徒奋断臂而归,伤愈之后愤而离谷不知所踪,直至今日以散客之身参与试炼,所言所行未受金乌派任何指使。
且与昔日宠渡同样行径,司徒奋去时盗走门中至宝“金乌剑”
,而今非但不再是长老,反是他金乌派的弃徒、叛贼。
颠来倒去不外一个意思:他一举一动皆系自愿,跟本派概不相干。
“呸!我信了他的邪。”
“不得不说,这一手把自家摘得干干净净。就算知道是场面话,无奈缺少实据,净妖宗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”
“确实好手段。”
“落云子都无言了。嘿嘿。”
“幸好吉人自有天相,半路杀出个风仙子。”
“有她看护,老魔理当无虞了。”
却说画中二人心照不宣,风疏雨也不挑明,末了道:“若有妖化之实,本宗自会清理门户,不敢劳烦道友。请便。”
今既失机不必流连,司徒奋拱手作别,看似离去,实则并未走远,仍自躲在丹境强者感知范围之外见机而作,“唉!此番手脚慢了,再有契机务必快刀斩乱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