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澜问道:“陆师侄,什么情况?”
“不知道,但听动静不像上界土着生灵弄出来的,倒像是人。”
陆缺也不能完全确定,说话同时,向后挥手示意众人戒备。
同行近三年时间,中间也曾联手防御过上界土着生灵,一队人已有了默契,陆缺和辛敬臣、刑烈站在最前面,其他人以道行高低分队阵列,把几名咸字辈护在最后。
擂鼓声越来越近,隐隐约约还夹杂的对话声。
“打不过打不过,相轲太厉害了,要不下回你跟她比比看,不能让他们天渊剑宗的那么得意?”
“在下不喜与人对练。”
“你这人真闷。”
“下坡。”
“啊?”
众人还正侧耳倾听,就见雾里竖着滚过来一面大圆鼓,身着大红衣裙的孟拾鱼,神采飞扬地踩着鼓箍,滚鼓而行。
由于到了下坡,度快了起来,她又不舍得丢下这么拉风的通行工具,两条长腿在鼓箍上踩的飞快,宛若奔跑一般,衣裙随之猎猎飞扬。
“怎么有人?怎么还有船?”
孟拾鱼来不及刹车,随着快滚动大圆鼓撞在半截灵舟上。
但她的反应何其敏捷?在自己即将被撞的刹那,足尖一点,倒飞而出,旋转落地,又帅又稳。
“我真是帅啊。”
啪。
孟拾鱼拨开了宁归题写的折扇,潇洒地往怀里扇着风,扇背面冲着众人。
上书:“我是你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