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知道师父早期在京市,找风水师买了块风水宝地做祖坟场!
她知道了。
师父嫌弃她了呗。
下辈子不认她这个老徒弟了呗。
真没意思。
张翠花撇过头去,“师父,您老人家偶尔说话挺伤人的。”
“还‘您老人家’。你老,我可没老,我至死是少女!永远十八!”
她说得振振有词,煞有其事。
“……”
张翠花震惊地看向她。
都多大年纪了,咋还是这性子!
似想到什么,张翠花忍不住笑了,“师父,我要是能和你一样,就好了。”
“和我一样,什么?”
“心态。”
张翠花顿了下,补充道:“一份不老的心态。”
就像保持初心,活得通透,又不让污浊沾身。
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可难了。
毕竟人生在世,短短几十年,眨眼即过,但每一天都真真实实存在过。
过得每一天,都要遵守一个心性。
难啊。
谁人不疯?谁人不癫狂?谁人不糊涂?谁人不泯灭人性?
……
看着张翠花火化,看着张翠花下葬……
哦不,她在睡懒觉,翻不起身,看不了张翠花下葬的过程。
事后,才上了几炷香。
完毕,她在海岛住了半个月。
以前的人,要么离开海岛,要么离世,见面时,张张都是生面孔。
她虽说看着貌美,面儿轻,但辈分摆在那儿,时常被少女少年喊乔婆婆。那些脸皮薄的青年,喊完就面色爆红。
等乔钰一离开,忍不住嘀咕:“这哪是奶奶辈的,分明是阿姨辈儿的……”
……
周可可周可海这对龙凤胎在上大学,家里除了她和周武,没外人。
周武性格没怎么改,老下海捞鱼。只是现在设备起来了,不用他活动完筋骨,头一扎,裤兜捞就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