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琛没觉得沈鸢得寸进尺,相反其实心里很开心,阿鸢真的在意自己。
正想回答说不会,沈鸢霸气地抬手阻止,眉眼间透着几分威仪,眼神戏谑,嘴角勾出一抹洒脱不羁的贼笑:
“没关系。你以后若是纳妾,我就去做生意。”
谢怀琛瞳孔骤缩。“做生意”
三个字刺得他脑子疼,脸色立刻沉下来,声音愠怒:“你说什么?”
面对砚之危险的眸子,沈鸢气势立马萎了,缩了缩肩,目光闪躲。但仍旧咬咬牙很有骨气地坚持道:“你要是娶别的女人,我就改嫁。”
谢怀琛蹙眉,虽然知道她在吃醋,可还是忍不住深邃的眼底燃起愠怒之火,咬牙切齿的声音酸溜溜的:“你是不是觉得天涯无处无芳草,没了我也行?”
沈鸢想说做人要坚强,谁没了谁都行。可对方气势汹汹,哪敢这么说。转而抓住他的手臂,潋滟的目光变得恋恋不舍,表情略显楚楚可怜:
“砚之,没有你我会很伤心的。所以你不要娶别的女人。”
谢怀琛立马没了脾气。可心里很不是滋味,人家那意思就是没了他也行。
他觉得阿鸢这样挺好,就算自己暴毙了她也能好好过。可这样又不好,她一定会改嫁。
改嫁都算好的,万一是去做生意养面……
太子突然有点想问,我若是没了,你多久会有新欢。
还好没问出口。太矫情!
谢怀琛胸口憋着一口气,最后气得将人抱上床,边欺负边狠狠警告:“你辈子都不准再想做生意。我一定要比你活得久。”
沈鸢被迫说了无数次“你是我男人”
后才被放走。
有气无力地回到侯府时,脑中还在认真思考谁活得久这个专业问题:再这么下去,肯定我活得更久。
然而侯府也不平静。
沈贵妃竟然又回了趟侯府。侯府又又又在吵架。
这次吵得异常厉害。
沈鸢感觉侯府的花草仿佛被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奄了。附近的虫鸟都不敢叫。
就连沈老夫人都躲起来不想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