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侍郎顿时喜上眉梢:“哈哈哈,还得是尚书大人沉得住气,换成我等,早就屈从了陛下的旨意。”
邰追贤得意地摸着胡子道:“陛下的旨意当然要遵从,不过朝廷的礼法亦不可偏废,这不是本大人能沉得住气,而是陛下圣明,只何可为何不可为,你们莫要说错了话。”
两侍郎连声点头称受教。
邰追贤意气风挥手道:“去吧,前往宁国侯府,按照旨意办事。”
两侍郎得了令,转身上了马车,晃悠悠往的宁国侯府赶去。
与此同时,皇宫寝殿中,沈修远却满脸冷笑道:“邰追贤这人。。。着实是一把好刀。”
“朕虽然心疼静茹,却怎么可能让她入葬陪陵?”
“这岂不是在打先帝的脸么?”
“有礼部这些人,朕正好撇去了关系,到时候流朱城和白剑心也不好怪到朕头上。”
他起来伸了个懒腰,轻声笑道:“呵呵,随他们闹去吧。”
宁国侯府现在什么情况,沈修远一点都不担心,狄悠已经悄悄前往北疆,公孙武峰就算有什么想法,也得憋在肚子里。
当然,他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宁国侯,不是一个不听话的公孙武峰。
这中间的尺度,就让狄悠自己把握吧。
正在沈修远沉思之际,突然脸色一变,看向了突然出现在面前一个老人。
“叔爷爷,你这是。。。”
他突然心生感应,猛然回头看向了南面:“元赐,终究还是来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