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镇龙吃完后,情绪明显是好了很多,他坐在轮椅上,一直用拳头捶自己的腿,一直捶,好像在埋怨自己一样,急得额头出了很多汗。
何雪在厨房把果泥储存在玻璃罐里,放在了冰箱的冷藏柜中。
她听到声音后,走过去握住老男人的手腕,哄道:“我都说过不许生气了,怎么还生气,是没吃饱饭吗?”
“要不要我再喂你?”
说着,女孩就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温热的手心在傅镇龙的脸上上下轻抚,安抚他生气的神经。
“想见女儿你也见了,想喝的东西你也喝了,我会慢慢陪着你恢复的。”
何雪抹去老男人额头上的汗水,亲了他一下:“再生闷气,我可就不理你了。”
傅镇龙瞬间像个没了脾气的老虎,老老实实的将脑袋靠在了女孩的颈窝。
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住女孩的腰。
“心肝儿……”
因为神经堵塞,导致傅镇龙说话都暂时不利索了。
何雪抱着他的脑袋,温柔的安抚着:“现在是你依靠我了,乖乖的阿龙。”
老男人闻着女孩的体香,情绪也就平复了下来。
何雪陪了他一会儿,便让护工带傅镇龙去客房睡觉了。
“又要哄另一个了……”
女孩上楼去了卧室,刚到门口还没开门,就听到了贺温沉磨刀的声音。
她打开门,便看到贺温沉坐在桌前磨蝴蝶刀和各种管制刀具。
男人带着眼镜,在台灯下用木头试刀刃的锋利度。
“回来了,我还以为今晚我要独守空房了。”
贺温沉没有抬头看何雪,而是磨着刀说着。
何雪快步过去,摘下他的眼镜,质问道:“你这是又干什么!”
贺温沉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说:“杀了他,不明显吗?一个不要脸的狗东西,还挺能活。”
何雪也是头疼,拿他们没办法。
贺温沉可是比傅镇龙难哄多了。
“老公你别生气了……”
女孩推了一下他的膝盖,让他把另一条腿放下,随后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把这些放下。”
何雪将他手里的蝴蝶刀放在桌上,又把磨刀石推到了一边:“抱着我。”
贺温沉自然是照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