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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何雪就像是照顾两个幼稚鬼,还是离不开‘妈妈’,且小心眼的幼稚鬼。
何雪不能偏爱任何人,不然就会遭到另一个人的抱怨。
傅镇龙恨不得随时抱着她,贺温沉更是。
贺温沉甚至会用自伤的方式留住何雪。
可他们没意识到女孩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。
中午本是吃午饭的时候,病房内却不见何雪的踪影。
傅镇龙扶着墙走到病房外,拦住一名护士,询问道:“护士小姐,你看到我太太了吗?就是穿碎花裙的那位。”
“何小姐吗?她回家了,我看她脸色不是很好,眼睛还很红。”
护士说完就走了。
“眼睛很红?”
他一瘸一拐的去了电话机前,用公用电话给何雪打电话:“喂?心肝儿?你怎么了?我听护士说你不舒服。”
可傅镇龙只听到女孩低微的哭声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“喂?喂?”
老男人回到病房,此时贺温沉刚换完药,他白了傅镇龙一眼,问:“悠悠呢?”
傅镇龙坐在床边,没好气的说道:“还悠悠呢,我老婆哭了,她不高兴了,都是你害的!”
此话一出,贺温沉不淡定,他担心起来:“悠悠哭了?为什么哭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无病呻吟!总是烦她!”
“说的好像你多能自理一样!”
他们又吵了起来。
最后让他们安静的还是闻大夫,闻大夫拿着何雪的体检报告,去了病房转交给他们。
闻大夫说:“何小姐怀孕了,现在本应该你们做丈夫的,做哥哥去照顾她,她还反过来照顾你们了。”
“贺大夫您也是,您是大夫,怎么能想出跳楼这种报复手段呢?”
听完闻大夫的一番话。
傅镇龙和贺温沉也开始反思了。
后半天两人谁也没骂街,没打架,只是自己吃自己的饭,睡自己的觉。
而家中的何雪,也知晓了此事,便没给他们打电话,也是让他们安静几天。
女孩一星期没去医院。
傅镇龙就已经接近痊愈的状态了,贺温沉也安装好了机械臂,只是骨折的地方还需要养。
他们两人回到家,便看到女孩在厨房切草莓。
何雪听到客厅的动静,便放下水果刀,走到厨房门口,看过去:“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