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诗雨拱了拱手,“这位乡邻,在下二人是储连义的亲戚。如今他不在家,周边也没有饭铺,能不能在你家吃点东西?”
中年男子想了想,“储连义,既然是他的亲戚,那就进来吧,粗茶淡饭不要嫌弃。”
说着,中年男子转身走回院子中。
李文扬和段诗雨跟着进入院子,段诗雨看向中年男子的背影,“多谢了,不知怎么称呼您?”
“武成。”
中年男子将二人请到院中的石桌旁落座。
不多时,饭菜上桌,二人一边吃饭,一边和武成一家闲聊起来。
吃完饭菜,段诗雨放下五个铜板作为答谢,武成客气一番,将铜板收入口袋中。
他看了看李文扬和段诗雨,“二位是储连义的亲戚呐,储连义可是个好人呢!”
李文扬连忙追问,“武大哥,此话怎讲?”
武成翘起二郎腿,神秘兮兮地卖关子,“有一件事,二位难道不知道?”
李文扬和段诗雨相互看了一眼,段诗雨接过话来,“武大哥,你说说是什么事?”
武成转着小眼睛,脑海中闪现出一幕幕往事。
事情是这样的。
那是十多年前,刚满十七岁的储连义外出谋生。
一年后,他回到乌洼地村,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媳妇。
几天后,储连义和那名女子在储家宅院举办了婚事,酒席就在他家院里办的。
酒席上,储连义说起了他和那名女子的事。
一年前,他在敦煌县做小买卖时,遇到了那名女子胡箐,二人一见钟情。
这之后,胡箐经常去光顾储连义的买卖,一来二去,二人私下里热恋上了。
快到年底时,此事被胡箐的父亲知道了,胡父得知储连义家境贫寒,死活不同意二人在一起。
储连义自知身家单薄,意欲与胡箐分别。
谁知胡箐十分坚定,就认定了非储连义不嫁。胡父一气之下,大声怒吼,“胡箐,你要么和储连义分手,要么离开胡家,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。”
胡箐毫不犹豫地拉着储连义就走,哭喊着离开了胡家,从此和她父母断了关系。
储连义说完,众乡邻都夸他是个好人,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份美好的缘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