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万眨巴几下眼睛,摇了摇头,“好像没有啥,他突然就离开了村子。”
一阵子沉默过后。
突然,郎万的眼睛渐渐地直,变得呆愣愣的。
只几个霎那的工夫,他忽然看向段诗雨,“确实有一件小事,不知道算不算奇怪?”
李文扬急忙催促,“快说说看。”
郎万眨了眨眼睛,缓缓开口。
十年前,盛夏时节的一天午后,刚刚雨过天晴。
在下闲着无聊,在村里溜达,不知不觉中,来到储连义家的院门前。
看到院门虚掩着,在下犹豫了一下,径直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“小鲢鱼,在吗?”
“来了。”
不多时,储连义从堂屋中走了出来,“是二郎头啊。”
在下点了点头,无意间瞥了一眼院子西南角的小菜地,看到里面种了不少菜,就兴冲冲地走了过去。
很快,在一丛沙葱旁,停下脚步。
在下弯下腰,正要拔一些沙葱,忽然,一阵微风吹过,伴随着一股子刺鼻的恶臭味传来。
在下连忙伸手捂着鼻子,看向储连义,“小鲢鱼,你来闻一闻,这里有一股子恶臭。”
储连义愣了一下,然后快跑了过来,鼻子对着菜地抽动几下,“是死老鼠。”
在下沿着菜地找了一遍,并未现死老鼠。
随后,拔了一把沙葱,告辞离开了储连义家。
接下来的几天,在下又去他家拔了几次菜,每次都能闻到一股子恶臭。
后来,储连义在小菜地靠近西南围墙处,盖了一间茅草屋。
之后,在下又去了几次他家院里,再也没有闻到恶臭味。
在下去茅草屋看了,屋里垫了很厚的泥土,地面也踩得十分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