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壮少年攥了攥拳,“人有什么可怕的?”
儒雅少年面露一丝惊慌,“昨天三个男子说是迷路了,来二伯家借宿。见其中一个男人缺了一只耳朵,耳根还在流血,二伯可怜他们,就让他们多住几天。”
健壮少年一脸茫然,“住你二伯家,你怕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,当时我在二伯家玩耍,看了那人的惨状,真吓人!”
儒雅少年吐了吐舌头,“这几天,我可不敢去他家玩了。”
李文扬、段诗雨和任梦竹顿时来了精神,一起看向两个少年。
段诗雨看着儒雅少年,“小兄弟,请问你二伯是哪一户?”
两个少年扭头看了看李文扬三人。
见是陌生人,儒雅少年不再说话。
段诗雨笑了笑,“小兄弟,你是害怕那个少了耳朵的人,不敢带我们去吧?”
儒雅少年点了点头。
健壮少年顿时一脸自豪,“我知道他二伯家在哪里。”
段诗雨看了看健壮少年的表情,决定使用激将法,“你敢带我们去吗?”
“有何不敢?跟我来。”
健壮少年一脸不屑的表情,转身在前引路。
这时候,李文扬向健壮少年竖起了大拇指,“小兄弟,你真勇敢。”
健壮少年更加得意,满脸笑容。
很快,他将李文扬、段诗雨和任梦竹带到一户宅院门前。
“诺,就是这一户。”
段诗雨掏出三个铜板递给健壮少年,“小兄弟,这是奖励你的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
健壮少年接过铜板,开心地跑开了。
李文扬转身正要敲门,段诗雨赶忙拦住,“李大哥,稍等。万一有人质就麻烦了,在下先以借水为名,进去探一下再说。”
李文扬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