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蓝和小珍珠公主一前一后赶了回来,还拖着大片大片的云朵,云雾缭绕。
小雨也是雨,刚刚可是淋了不少水的。
她们二人驱动从搏击阴云的战场上带回来的水汽,一位唤云,一位劈砍,将〔强欲〕闷杀斩杀。
“啊呀呀,累坏了累坏了……”
哨夹一回来,就找了张椅子倒下,吱呀呀当木马摇晃,左右摆头,“已经不想动了啦……”
“终究是老了。”
严叔摇头,不笑也不愁,坐在哨夹边上,翘着二郎腿,提起酒葫芦,拧开骨盖子,咕噜噜一饮而尽。
“你不是戒酒了吗?”
大尉披上了大袍子,将炮弹的战斗状态调整为备战状态,取下腰带扣上去当肩带,单肩背起。
“乌龙茶。给你整点?”
老家伙拍拍腰间的茶叶包,“老夫对故国的茶水还是颇有自信的。”
“不必了,我怕我会上瘾。”
大尉摇头,又走去巡视了。
“啧,瞧,该〔怠惰〕的时候不〔怠惰〕。”
严叔从身后拔出了芭蕉扇,大力扇了七老,不过更多是给边上的小姑娘扇。
“啊,严叔,你比我爹好多啦~”
哨夹欢快地摇晃着脑袋,甩着尾巴,转过脑袋来享受清风,“他只在乎他的审判日号。”
“他也有他的苦楚不是?”
严叔扇得起劲了一些,另一只手摸了摸胡须,依然是烫的,动了动脖子,“可怜天下父母心呐……”
“我也懂啊……但是……唉,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亲生的……”
说着,哨夹就愁眉苦脸起来,比半夜起来想偷吃点黄瓜,结果吃到了大尉特意放的苦瓜还要难受十倍。
话题沉重了,严叔不喜欢。刚刚经历一场大胜,哪有垂头丧气的道理?是时候唠点令人心旷神怡的家常啦。
“姑娘,虽然你身子小,但是转头一想,你都三十好几了,是不是该嫁人了——”
“啊——呀——烦内。”
极其厌烦的语气。她还刻意倒到另一边,捂住耳朵去不听他讲话。
“你们这些老骨头怎么就这么喜欢聊这个话题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