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石头人可不会等他们商量完,再一拳砸了下来。
罗辛南特眼疾蹄子快,率先背起桑丘撒丫子跑了。
堂吉诃德则滑铲躲了开去,闪向一旁,绕着石头人奔跑,等待一个时机。
“不要啊!好可怕啊!”
桑丘背着锄头,一手抱着坛子,一手抱着罗辛南特的脖子,嗷嗷哭喊着。
对石头人来说,她的哭喊声相当扎耳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噪音了,就和正常人听打桩机“咯噔噔噔”
大吵大闹一样——不过后者对它来说是一种悦耳的电音。
它怒目而视,瞄准桑丘,扫去拳头。
“嗷!”
往哪里跑啊!
“往——往柱子后面跑吧!”
罗辛南特窜到了林立的石锥后面,继续狂奔。
“嘭!”
大拳头撞上了石锥,确实会减些许,还砸出了大大小小的石块,如同打翻了餐桌边上的醋罐子。
骏马在巨石和石锥间穿梭,拳头在身后横扫,推着乱石潮流,真是桌面清理大师,最后甚至卡住不动了。
上方,另一只重拳也抬了起来,砸在他们前方,把他们震倒在地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!”
好刺耳的人类啼鸣!
“做得好桑丘!”
趁石头人头疼,堂吉诃德踩着大大小小的石块,飞身窜上了巨石手臂,于其上飞奔,踏过凹凸不平的岩层,直冲肩膀。
声东击西?岂有此理!
石头人抬手,瞄准了这只该死的苍蝇。
堂吉诃德忽然急停,向侧面滑倒,蹬腿跳出,张开双臂——
信仰之跃!
“嘭!”
这一锤痛击了它自己的手臂,打碎了许多石块——自己给自己打骨折了。
“嘎啊!”
“小心啊,堂吉诃德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