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个班,够用了。”
“行,等着吧。”
三言两语,付宁的烦心事儿就解决了。
要不怎么说,枪杆子硬,腰杆子才硬呢!
刚推开黄琛家的院门,一股子炖羊肉的香味儿扑鼻而来。
“杨大爷,炖羊排还是羊肉啊?”
付宁站在厨房门口打招呼。
“付爷也来了?!羊排、羊肉都有,就是春天的羊太瘦,你们凑合吃吧!”
这个吃饭吧,可能在每一个人那里都有惯性,连安家付宁去十趟,能吃上八顿面条,而到了黄琛这儿,是九成九吃羊肉。
付宁心里假设了一下,估计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,就天天吃羊肉汆儿面了。
到了自己的地盘上,三个人都松弛得很彻底,刘俊生把军装一脱,衬衫扣子一解,袖子挽到胳膊肘,往椅子上一倚。
“你这儿可以啊,够宽敞,就是太冷清了,没想着添个知冷知热的?”
“就我这指不定什么时候嘎巴一下的,一个人挺好。”
黄琛打开柜子挑着酒,没说几个字就得咳嗽两声儿。
付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,“秦大爷给你开的药吃着呢吗?他给你开了好几个方子,吃的、抹的、泡的,你得用啊!”
秦文远是给黄琛把过脉的,说他损了根本,要是好生调养着,没准儿能活过花甲之年,要是自己还瞎作,寿数就不好说了。
“想起来就吃几顿,想不起来就算了,人的命有数儿的,不必强求。”
黄琛拿了坛子好酒出来,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,走到门口招呼老杨。
“装个锅子吧,今儿个阴天,正好儿吃这个。”
好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,这个时候还真就飘了几个雨丝下来。
门外春雨沥沥,无声的沾湿了空气,带着最后一丝的寒气在地上打转。
门内热气扑脸,酒逢知己千杯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