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呢,俱乐部门口又多了不少摊子,都卖的是什么臭豆腐、炸鱼……
从里面出来的客人,只要不是达官显贵,拐过街角就有套麻袋的等着。
没几天,美丽宫俱乐部门口是门可罗雀。
向来是漆黑一片的四层,这回终于亮灯了。
看着那灯光,罗旭唰的一下把窗帘拉上了,“行了,可以吹吹风了。”
您猜怎么着?
这些捣乱的损招儿,有一半儿是连安出的。
那天付宁他们先走回来的路上,随手帮了个被追着打的小子。
第二天,他裹得跟木乃伊似的给他们道谢,连安就多问了一句,现他们就是想跟美丽宫抢股份的那拨人。
连安多贼啊?!
他自己就是开旅馆的,平时给他捣乱的也不少,这点子损招儿随便扔出几个来,对面那小子眼睛都亮了。
就这么的,美丽宫背后的老板终于给逼出来了。
他们两个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去三层,打桥牌、打台球,话里话外的开始带出他们从东北来的身份。
而付宁和连安不是在二层吃东西,就是在地下一层的赌场。
这里也有扑克,但就没有三层那么优雅了,也有沙蟹、牌九、骰子、轮盘、老虎机……
开始的时候,付宁也上了手,他不会那么多玩法,就站在押大小那桌子边儿上了。
两个人摇骰子、叫大小,旁边的人投注。
付宁拿着一个筹码,随便压了一边,很幸运的就赢了,而且连赢了三把。
他的兴致一下就上来了。
难不成,该我走偏财运?
没准儿,来的这几天,老是碰上打架的,每次他都能占点儿便宜。
于是他开始多压了,从一个、两个到三个、五个,越压越多,也开始有输赢了。
在周围的人疯狂的叫嚷声中,他的大脑开始亢奋了,也把筹码摔得啪啪响,大声跟人一起喊“大!大!”
或是“小!小!”
每当他输出去了本金的三成时,就会有一把大赢,但总是离回本差那么一点儿。
玩了十六、七把的时候,付宁连着赢了几把大的,情绪高到了极点,却又连着输了两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