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我们也能看场子,我们也能看台球室,为什么白白送给外人。”
一个红头的小混混大声嚷嚷道。
“闭嘴吧你个大声公。”
张忌聪没好气地骂道:“劈友又不见你这么积极。”
“台球室跟那几个酒楼的代客泊车都是广哥几兄弟抢回来,你看广哥吱声了吗?”
张忌聪说着转头看向大只广:“广哥,我主要是考虑到兄弟们没有驾照,也不会开车,代客泊车这活我们也干不了。”
“老大,你不用解释,你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干。”
大只广拍着胸脯大声说道。
他身旁的几个堂兄弟也赶忙点头赞同。
“二龙湖路有一间酒吧,现在是我们的地盘,大概需要八九个人,交给你负责。”
张忌聪非常慷慨地说道。
没办法,大只广非常能打,而且他兄弟也多,人家那是有血缘的兄弟。
“谢谢老大!”
张忌聪又论功行赏地把黎胖子的场子都分给其余的小弟看管,只留下印刷厂没有安排。
黎胖子是靠印黄色周刊家的,张忌聪当年就没少光顾黎胖子的周刊生意,里面的内容比龙虎豹还要炸裂,而且还经常有一些张忌聪最喜欢的骚话。
张忌聪觉得自己上,自己也行。
“好了,都散了吧!”
张忌聪拍手说道:“我们的地盘是抢来的,大家最近都低调一点,遇到事他妈地撒丫子跑了先,不丢人哈,回头我们再找回场子。”
“老大威武!”
“明白了老大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跑对不对。”
张忌聪的这些手下说了一些场面话后,就各自散了。
“老大,我听说洪兴那边在抽签找刀手要你命,要不我跟白斩强留下吧!”
大只广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