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天色昏昏沉沉,乌鸦在院子里丧气地叫个不停,印度神油的功效终于消失殆尽,我还有点迷糊的是明明大梦一场,为何老天依旧这副脸色?
打开手机看了看时辰,下午六点多,我抹了一把脸,原来自己睡了一个对时。
我良心现,打算给我的东北姑娘打个电话,来日本两三天了,可不能让罗阳以为我是个乐不思蜀的人。
“哟,是不是打错电话了?”
如我所料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“对,打错了,包小姐名片上的电话和你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滚犊子!现在是不是躺在床上,全身酥软、有气无力,看来日本姑娘把你伺候得不错啊,听口气魂都要散了!”
“那当然,论能力论技术论相貌论身材,人家都是“四有青年”
,哪像有的人除了被脾气撑大的胸什么也没有!”
“刘凌,你大爷!”
“对,你说的正是时候,大妈大爷都挺好吧?”
“好,没你他们少生不少气,只是大妈嘴上老是念叨你,今天早晨还和我说,她昨晚做了个梦,梦见你被人家欺负了,有个女的往你脸上抹了一层黄粑粑!”
我就知道,人老了总有成精的那一天!
“你是怎么安慰大妈的?”
“我说放心吧,刘凌在日本受不了委屈,他毕竟是个混账东西,就算有人往他脸上抹粑粑,他也能用口水把它们洗下来!”
“说点正事行不行,我这跨国电话很贵的,五六分钟的通话费就够包你一宿的了!”
“咱俩之间还有正了八经的事儿?”
我抬头一想,也是。
“好,知道大爷大妈很好,你还活着就行,你告诉大妈,土地公的未婚妻跑美国去了,我得在日本等她,估计得晚些日子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