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赎身的钱!”
土地公一拍脑袋,想起了我是怎么从局子里出来的。
“你是因我进去的,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来日本……”
这话有待商榷,其实之前我一直想来日本,毕竟这算是信仰的起源地,日本之于我辈,相当于麦加之于穆斯林,可用脚趾头也没想到,东京如此令人失望,每次裤子都脱了,
却上演一场场吓尿的场面,可我脱裤子是为了尿尿嘛!
“所以呢,我亲爱的亿万富翁朋友?”
“所以,你在日本所有的费用,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嫖赌淫掠,都有我包了,你这个赎身的费用也属于这个范畴,赎身嘛,属于淫!”
土地公将一罐啤酒打开,摆在我面前,我边喝边咂摸,别他妈又喝出什么石头,今天一块明天一块的,哪天非得了肾结石、尿结石。
“你说你有大把的票子,把你未婚妻的公司收购了不就得了,你们上下级关系,让她做你的秘书,日久生情、旧情复燃,多好!再说,你们日本就不能有霸道总裁,整天翘着尾巴走路,喝珠穆朗玛峰上的水,吃宇航员在太空里吃剩的方便面,做事做人一个态度,行也行不行也行不服不行,隔三差五壁咚她,要不你试试?”
土地公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,“和你说个正事,过两天天皇要接见我们一批企业家,有兴趣吗?”
“天皇?”
土地公点点头,但我依然没整明白“天皇”
两个字。
“就是那个……”
我伸出食指敲着脑门,实在对天皇没什么概念。
“在电台说投降的那个?”
“那是现在天皇的爷爷。”
“我去干什么?你们都是企业家。”
“想让你开阔一下眼界,不去就算了!”
土地公起身要往门外走。
“等等!”
无非是凑个热闹而已,为什么不去。
“到时候给我打电话,还有……抓紧把十五万给我转过来,欠人家钱我睡不着、吃不好,再让阿雅给我做碗鸡蛋面,多加俩鸡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