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韩夫人叫住,薛沉鱼更被单独请到静室说话。
“阿姐不可。”
薛淮道。
薛落雁也道,“是啊,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。”
“薛公子,薛二姑娘若不放心,一道跟着便是了。”
周妈妈说道。
“这青天白日的,来吊唁的人这么多,若是薛大姑娘进了韩家大门没出去,我们可是说不清的。”
薛淮嗯了一声,紧紧跟着薛沉鱼。
薛落雁更是抱紧了长姐的胳膊,“这还差不多,你们休想让我阿姐落单。”
说着话,她肩膀耸了耸背上的三节长枪发出沉闷的铁器碰撞声。
薛沉鱼微微笑道,“抱歉,我家弟弟妹妹率性惯了,之前我差一点遭遇刺杀,他们很紧张我。”
周妈妈表示能理解,便请他们三姐弟妹入内。
韩夫人与薛沉鱼说了许久,并没有避着小的这两个,但他们俩也没有插嘴。
离开韩家时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上了马车,薛淮问道:“阿姐觉得,那位薛夫人说的话能信几成?”
薛沉鱼反问他:“小淮以为如何呢?”
薛淮说道:“韩鸿越获罪潜逃,如今被全国通缉,尽管韩家还有一个皇后在宫里,但失了兵权,便大不如从前了。”
“韩家其他的子弟并没有特别出挑的,一时之间也没有能挑起大梁的人。只怕自此之后,韩家要沉寂些年头了。”
“韩夫人这时候跟阿姐说这些,我觉得是在示好。”
“落落呢?”
薛落雁:“我觉得他在给自己家人留后路。”
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姐弟妹三人在车里心照不宣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