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我反悔呗。”
张雨轩冷笑,眼底闪过一丝讥讽,“毕竟现在的我,攀上了你这棵大树,身价可不一样了。”
“尹家也不至于如此吧?”
晏守诚皱眉,放下酒杯。
“他们跟钱家走得近,去年钱家抄家流放,多少受了些影响。”
张雨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“估计是心虚了。”
“你这么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晏守诚欲言又止。
“远嫁女儿福气多。”
张雨轩面无表情地说,“尹家就是全完了,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钱琛础察言观色,试探着问:“这么急着定下婚期,看来是侯爷的意思?”
“娶谁不是娶?”
张雨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我娘笑得合不拢嘴。”
“多纳几房就是了。”
钱琛础笑着打趣。
张雨轩瞥了他一眼:“我可不似你,我志在立业。”
夜色渐深,酒意上涌。三人又聊了许多,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席。
晏守诚送走二人,回到房中。冷欣然早已候在那里,见他面色微红,连忙上前搀扶。她动作轻柔地为他脱去外衣,又端来温水让他漱口。
“今日喝了不少。”
冷欣然轻声说着,替他拉开被子。
晏守诚躺下,望着床顶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冷欣然见状,也不多问,只是吹灭灯火,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第二日一早,朝堂之上已是风起云涌。
长安伯府雷击一事在朝野上下引发轩然大波,各种流言四起。就连向来沉稳的玄德皇也显得焦躁不安,频频询问司天台的解释。
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。有人催促彻查长安伯府,有人质疑司天台失职,甚至还有大臣提议请智明大师出面解惑。众说纷纭,唯独在立储一事上,文武百官难得达成了一致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