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公主听着陆夭夭的话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个看似柔弱的乡下女子如此威胁。
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,让她几乎要崩溃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对我下毒!”
长宁公主颤抖着声音,手指着陆夭夭。
陆夭夭从容不迫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,“公主,我本无意与你为敌,但你步步紧逼,我也只能出此下策。你若放过我和我的家人,不要再用那些卑劣的手段,我自然不会要你性命。”
长宁公主此刻已无力反驳,只能喘着粗气,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愤怒。
“好……好,我答应你,不再找你们麻烦。”
长宁公主终于妥协,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屈辱。
陆夭夭见状,微微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,倒出一粒药丸,递给长宁公主,“这是这个月的解药,你收好。以后每个月的今日,你派人来取便是。”
长宁公主颤抖着手接过药丸,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不甘的情绪。
她知道自己今天栽了大跟头,但更让她气愤的是,自己竟然看走眼了,误以为陆夭夭是好欺负的角色。
服下药丸后,长宁喝了一口水,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,这才冷着声音道:“柳文宣他知道你温婉外表下这么狠毒的一面吗?”
“无论他知不知道,这件事我相信长宁公主会对任何人守口如瓶的,包括他。”
“哼。”
长宁气呼呼走了,仿佛只有怒火才能让她稍微挽尊。
回到宫中,长宁公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吃不喝,整整一日。
越想越不甘心,自己就这样被一个乡野村妇给制住了,对她无计可施?
不,她不愿。
要是这么轻易就认输,她就不是长宁了。
不过她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陆夭夭,所以没有她的暗中作梗,陆夭夭和柳文宣的生活也暂时恢复了平静。
绣庄在陆夭夭的精心经营下,生意日益红火。
陆夭夭和柳文宣的感情也与日俱增,两家已经坐下来在商讨婚期了。
两个人快要成亲这件事被长宁派来的监视者偷听,传到长宁耳朵里,她都快要疯了。
“不,难道眼睁睁要让本公主看着那个乡野贱妇嫁给柳文宣不成?本公主办不到。”
“啊——”
她尖锐的指甲在名贵的地毯上划拉出一道痕迹,随后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就砸在了地上。
“哐哐哐……”
又是接连好几声碎响。
宫中的侍女们吓得纷纷出逃。
皇帝得知长宁这段时间茶饭不思,也不爱出自己的宫门,人都憔悴了,下朝后领着太监和侍卫过来探望,正好碰见了被吓坏的宫女逃窜一幕。
“慌跑什么?这么没规矩!”
一个宫女被皇帝身边的侍卫抓住手腕,冷声盘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