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泰已经睁不开眼了,但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说还会被断,下次断的可能就是脖子,他是真敢杀人。
“谁让你去找魏淑尘的,你又做了什么?”
“我,我只,是替人传话,魏淑尘都没让我进屋。”
“传什么话,谁让传的。”
“是张二娘,她让我吓唬魏淑尘,死了男人就该找人嫁了好有依靠,京市有人等她。”
赫觉串联上了,寄信还吓唬岳母都是孙川柏做的,恶心人的玩意儿。
“你没做其它的事?”
“没,真没做,魏淑尘很凶,拿着刀要砍人,我还守在楼下几次可没再见她下来,没过几天人就死了,我哪还敢去。”
“收了多少钱?”
“一百五,我也是被钱诱惑了。”
孙川柏为了得到岳母可真是煞费苦心,离那么远都能安排各式各样的人。
想到岳母在伤心欲绝时,不但要防备着想她死的人,还要屈辱的赶走觊觎她的恶心玩意儿,更有个娇宝闺女要照顾,当时得多无助。
再看地上的人,断个手腕,下身需要养养,挣的一百五应该够治伤的。
赫觉开门喊来风士诚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过桃桃母女俩的人。
“怎么样,是他干的吗?”
“人不是他杀的,但也参与些事,你再去带几个人过来。”
问了钟泰得知张二娘的地址,她丈夫才是真正的牵头人,还有那个寄信的丁剑,有一个算一个,收拾完都带回给孙川柏。
“行,马上把人带回来。但接下来该怎么办,线索全断了。”
可不就是,证明那个被岳母请进屋里喝茶的人和钟泰不是一个人,会是谁呢。
连关系特好的王明丽在那种时候都喝不到茶,会是什么身份的人呢,最主要除了身份还得关系到。
在赫觉了解的岳母这个人,并不是个交友广泛的人,又因魏家和岳父的工作性质更是防备心很重,所以这个人很可能是岳父相熟又有身份的人。
“老风,我要打电话。”
“走,去我办公室随便打。”
赫觉先往关家打的电话,听到媳妇甜甜的声音一身疲惫都消散不少。
“桃桃,这几天没遇到什么危险吧?”
“没啊,今天还给你买了新衣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