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箭手们不断放箭,尽量压制叛军的进攻势头。长枪兵和刀兵们也严阵以待,随时准备应对爬上云梯的敌人。此时,有一名叛军将领亲自带队,冲在最前面。他身手敏捷,避开了大部分箭矢,快爬上云梯。赵刚见状,立刻冲过去阻拦。
那叛军将领与赵刚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。两人刀光剑影,你来我往,一时难分胜负。但赵刚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毅力,逐渐占据上风。最终,他瞅准一个机会,一刀砍中叛军将领的手臂,使其手中的武器掉落。叛军将领见势不妙,想要撤退,但赵刚岂会放过他,一脚将他踹下云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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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山关的石壁上,血迹斑斑,每一寸土地都见证了守军的坚毅与勇气。相城侯的叛军如同潮水般涌来,但他们面对的是楼山关守军的铁壁铜墙。
轰轰轰!
巨大的石块和沉重的擂木从城墙上倾泻而下,砸向那些攀爬云梯的叛军,将他们击落,让他们的惨叫声在关墙下中回荡。
然而,这些并不能阻止叛军的攻势,他们如同被激怒的野兽,不顾生死,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城墙。
时而便有叛军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冲上楼山关的城头,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战。
咚咚咚!
战鼓声如同心跳般激昂,每一次鼓声都伴随着和叛军的又一次进攻。
娄山关的守军们,各个神情坚毅,如同屹立不倒的山岳一般,死死守着这至关重要的关卡,迎击着相城侯叛军来势汹汹的攻击。
“砰砰砰!”
弩箭不断从城垛间射出,带着凌厉的劲道扎入叛军阵中,冲在前面的叛军顿时倒下一片,可后面的却像了疯般继续往关上冲来。
一块块巨石被守军们齐心协力地推下城墙,砸在云梯上,云梯断裂,顺着城墙滚落的叛军出阵阵惨叫,可这惨状丝毫没能吓退那些叛军,他们依旧如汹涌的恶浪,一波接着一波朝着城头涌来。
时而就有叛军踏着同伴的尸,攀爬着残损的云梯,艰难地登上了楼山关城头,瞬间,激烈的白刃战又一次展开。
“铛铛铛!”
兵器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,守军们相互配合,背靠着背,组成一个个战斗小组,奋力砍杀着冲上来的叛军。他们深知这关隘一旦失守,身后的家园便会陷入无尽的战火,所以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,也绝不后退半步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城上城下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,鲜血顺着城墙缓缓流下,宛如一幅惨烈的画卷。烈日高悬,那鲜血被映照得越刺目,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。
不管叛军如何疯狂进攻,楼山关守军凭借着居高临下的地势,以及彼此间默契的配合,始终牢牢守住各个攻城的要点,让那些攀爬而上的叛军讨不到丝毫便宜。
“杀!”
“杀啊!
城头的战斗愈激烈,双方的尸体堆积如山,鲜血将城墙染成了深红色。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城墙上,鲜血的光泽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尽管如此,楼山关的守军凭借着地利和默契的配合,始终坚守着阵地,让攀爬云梯的叛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叛军虽然凶猛,但守军同样勇猛,且指挥有方,使得叛军难以取得任何优势。
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,楼山关守军虽然也有伤亡,但叛军的损失更为惨重,数千名精锐士兵倒在了关墙之下。相城侯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,终于无奈的下令撤退,先锋攻关大军已经达到了极限。
叮叮叮
鸣金收兵之声响起,叛军开始迅撤退,恨不得多长两条腿,他们放弃了云梯,丢下了同伴的尸体,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撤回了后军。
于是,娄山关守军,成功击退了叛军主力的第一次猛攻。
“叛军败退了!”
“叛军败退了!”
“叛军败退了!”
娄山关的新兵守军在关墙上欢呼,他们的胜利不仅击退了敌人,也极大地提振了士气,削弱了不少新兵对叛军的恐惧,毕竟娄山关已经十多年多年未生过战事,很多士兵都是第一次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