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无奈:“除开那几年我嫁人,剩下的陛下不是很清楚嘛。”
“可是那日知道了你见了萧寂舟,我心里还是不舒坦。”
借着这势,萧胥顺势低下头往江皖虞肩膀一靠。
江皖虞心绪微微一动,他这么在乎自己以前,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其他。
江皖虞突然现她怀孕后,总感觉很喜欢乱想。
“陛下,莫不是想要借此机会,出上一出这几日的气吧。”
江皖虞掩去心中的悸动,转眸以一种傲娇的模样看着萧胥。
“咳!”
像是被抓住小辫子似得,萧胥掩嘴低咳嗽一声。
江皖虞瞬间诧异,萧胥这模样,还真是被自己说中了。
江皖虞顿时有些无语,这都是什么啊。
这人在她这还真是混迹不堪。
见江皖虞神色哑然,萧胥瞬间哑了火,自己刚才就是借着两人这交谈,将那日的不快故意说上一说。
他离了江皖虞是极为理智的,但是只要一跨进锦鸣轩,萧胥就不知怎么的心性会一下变得极为幼稚。
特别是面对江皖虞时,自己很多恶劣因子都会相续跑出来,做一些跟平时自己相差极大的事。
萧胥捞过江皖虞的手,握在手中把玩。
抬眼就对上江皖虞的不解,他道:“我也不知为何,只要你不在身侧的时候,我无论做事还是干嘛都极为理智果断。”
“可是阿皖,自从遇见你后,我感觉我会突然心性变小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你是特殊的。”
“对于我来说,独一无二的存在,以后舒充仪的事再也不会生了。”
因为他现在已经将人收拾的七七八八了,现在就等远在讨伐的严袭将锦王活捉回来。
整个邺国从此就可安居乐业,至少在他统治的年限内再无战争,这是他能保证的。
江皖虞心绪一动,目光不自觉对上他的双眼进行探索。